第一章 :穿越成小王妃-《九岁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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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静涟漪的湖面滢光闪烁,柳絮尖儿随风俏皮的轻点着湖面上细细的波纹,看似平静的湖面底下隐藏着混浊的暗流,一股一股在水底下涌动着,搅乱湖底原本平静的世界。
在浑浊的激流里有一具幼小的身躯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她越挣扎,她幼小的身躯仿佛像沉重的石头般笨重的往水底最阴暗的地方沉落。
一刹间,小小的身躯似乎不甘愿就这样沉沦下去,她挣扎着往湖面而去,当一颗小小的脑袋浮出水面时,以为有了希望,小脑袋拼命的仰起,虚弱的看着蔚蓝的天空,无力的喊了一声救命,而声音却是细弱得好似蚊呤。
一阵温润的轻风吹过,不带一丝痕迹掩盖住这细微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又被水底的激流死死的拽入湖底,顷刻,她似乎看见阴暗的湖底闪过一道银色刺眼的光芒,她微微一笑,安然的闭上眼睛,脑中闪过最后的意识,原来极乐世界是在湖底之下。
“王爷!真的让她这样自生自灭?”吕容瞅了一眼远处湖面上慢慢沉入湖中的小脑袋,淡淡的说道。
“吕容,有些事还是装做没有看见为好。”少年轻摇着金帛坠玉扇平静的看着湖面,似乎在他眼里就只有潋滟的湖光,根本看不见湖面上挣扎的小黑点。
“王爷!她可是您的王妃,见死不救……”吕容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轻摇着头,内心隐隐的有些内疚,毕竟,这可是一条人命,吕容纵然想救,但却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
“昇国没有诚意,竟然拿个小丫头合亲,简直不把本王放进眼里,她要死就随她去。”少年清俊的双眸掠过阴狠的光芒,嘴角散漫的轻笑着,把探向湖面的眸光收回,微转过头,看着前方层层交叠的玉宇琼楼。
眼前这个少年的绝狠让吕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绪有些缥缈。
这个才十八岁的大周国少年王爷,外表清雅俊美,身姿修长,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
如果,世人只看他儒雅绝美的外表,只会当他是个纯真无邪的美少年。然而,在他身边的吕容却深知,这个少年城府极深,心思缜密,腹黑毒辣且又才智过人,从小很受大周皇帝的疼爱。
不久前,少年王爷请缨领兵攻打昇国,大获全胜,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降服昇国为大周国的附属国,这个喜讯一时间让全朝上下的众臣子们对这个外表儒雅的少年王爷刮目相看。
这次,少年王爷锋芒毕露,也引起了皇族内部的觊觎。一场无可避免的夺权斗争悄然的从这一刻开始,越演越烈。
吕容多次提醒这个少年王爷要暗藏锋芒,却被少年王爷淡淡驳回道:“暗暗斗了十几年没有意思,还不如挑明意图,这样玩起来才有趣。”
吕容思及此,暗暗的吐了一口气,又再一次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然平静的湖面,阴暗的目光正透露着惋惜之色。
陡然间,他眼睛闪亮,瞅见湖面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水面上像鱼儿一样游上湖岸时,他的下巴差点儿脱落,吕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倒抽一口气的同时,他揉了一下眼睛,再看向远处绿油油的湖岸,这回,他不仅仅是惊讶,而是目瞪口呆的盯着湖岸上的小身躯说不出话来。
吕容目光无法离开远处的湖对岸,他平静的声音暗涌着惊诧,却是不卑不亢道:“王爷!王妃游上岸了。”
容貌秀美绝世的少年,如远山的眉微微一挑,微抿成红线的薄唇轻轻翘起,宛如月钩般迷人,少年把手中的金帛坠玉扇一拢,淡淡笑道:“嗯!这可有意思了,没听说高贵的公主也会游泳,本王倒要瞧瞧,昇国送来合亲的公主还有什么本事。”
吕容无奈暗叹了一声,跟了少年王爷这么多年,大概能揣摩出少年王爷的心思,其实少年王爷真正想娶的是闻名已久的二公主,花落月。
听说,这二公主生得天姿仙貎,倾国倾城,而且还精通各种乐器,是一个才华横益且不可多得的才女。这次少年王爷没有达成心意,自然是心有不甘,这个也不能怪昇国皇帝,因为他只有三位公主,大公主已婚嫁他国,二公主突然间也说已婚配,就只剩下这个才九岁的公主。
少年瞅了一眼沉默的吕容,轻轻哼笑了一声,目光飘向湖对岸,抬起拿着金帛扇的左手,用扇端敲了一下左肩膀,凝着湖岸上的小身影,默默地念着:“花影月!你究竟是什么人?”
游上湖岸的花影月几乎虚脱,这次穿越平行世界已经让身体不堪负重,再加上穿越时落入的地方是水中,让她身体更加难以承受这种压力。
刚刚在水中,她看到一个小女孩跟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让她惊愕得以为自己是穿越时造成的幻觉,但,刚刚在揪到小女孩的衣服时,手中的触感却是如此的真实。
花影月突然忆起,她的姐姐曾说过,这个平行世界是自己时空的折射空间,在这个折射空间里,生活着与自己相同磁场的人,也就是另外的一个自己。而且,只要两个相同磁场的人在同一个时空相遇,磁场弱的那个人将会消失。
当时,姐姐的这一番话让她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自己不是科学家,她姐姐的那一套推理在她穿越前,她都是半信半疑的,如今自己穿越了,又遇上与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她只能自嘲一笑,也许姐姐是对的。
说不定,那个水底下的小女孩就是这个平行世界里的自己,只不过背景时代不同而以。如果是这样,要么是她死,要么是小女孩死,这看谁的磁场强大,谁就可以留在这个世界。
所以,刚刚小女孩消失在光环里,就意味着,她的磁场压过了小女孩。心念一转,花影月感到非常的不解,为何她一穿越,就遇上与自己磁场相同的人?
花影月知道消失在光环里的人不一定会死,但是,刚刚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似乎是溺水而沉入湖底,让她很是不安,纵有不安,她也不能挽回什么,只能默默地为小女孩祈祷平安。
穿越前,花影月通过她姐姐知道自己来的时空还处于古代时期,因为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什么朝代,所以就随便的租了一套东晋时期的戏服。
其实,她很想穿着现代衣服穿越,但细细想来,如果她穿着紧身牛仔裤出现在这个还处于古代时期的时空,说不定会被古人当成异类打入猪笼。换上这一身古装自然是让她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纵使她的戏服对不上这个时空的朝代,顶多被人当成某国人罢了。
方才在水中,这宽大的衣袍让她很难游上湖岸,索性,在水中脱去,减少阻碍,身上只穿着白纱亵衣。
思及,花影月突然吐出一口污水,游上岸时她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已经是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去想,身子一翻,大字型的躺在草坪上,闭着眼睛,吐出最后一口污水。
闭目养神之时,花影月突然想起什么,猛然张开眼睛,慌乱的举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腕上金闪闪的镯子依在,一颗悬着的心方才定下。
她手上的镯子是用特殊金属做的时空仪,有一次,她姐姐拿给她看时,她觉得很不可思议。直到有一天,她亲眼看见自己的姐姐消失在一道光环里,又看见从光环里掉下这只手镯之后,方才相信这只手镯是穿越时空的仪器。
这只手镯外表看起来跟普通的金镯没什么两样。但是,里边却蕴藏着强大的能源,这个能源就是开启时空光环的关键,也就是所谓钥匙的功能。要不是她姐姐跟她提过如何使用这个仪器,恐怕她也不能穿越这个平行世界。
既然穿越时空是靠这个手镯,那姐姐在穿越时为何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难道是在穿越时遇到了意外?花影月就是担心她姐姐有可能遇上危险,才不顾穿越的危险来到这个时空。
花影月见这个时空仪还在手上,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安心的把举着的右手放下。
突地,花影月脑袋轰然的一声巨响,好似被雷击中,她暗叫一声,手镯怎么变松了,明明,这个手镯的大小是紧贴着手腕的,刚好比手腕只大一圈,手镯上下活动的距离只限在手腕两厘米之间,决对过不到肘关节三寸以上的距离,然而这会儿,怎么滑落在这个地方?
花影月的身子怔了怔,脸色刷的又苍白得如霜般,她赶忙撑坐起身,伸直双臂,目光惊愕的看着一双嫩白秀气的小手,猛地,她眼一顿,脑袋儿又胀又晕又响,已然是混浊一片。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花影月的身子怎么变小了?
思绪百转间,花影月终于弄清问题是出在哪儿了,原来,她的身体居然在穿越时空时,缩小了,难道是穿越过程中,时空压缩造成自己的身体变小的原因?
花影月苦笑的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这件帖身滴水的亵衣,可以证明她是不是变小了。
为了证明自己变小,花影月吃力的站起身,记得,在来之前,因为她那儿的时空气温很高,所以套了两层古装非常闷热,为了减温,于是,她把长至脚裸的亵衣剪短到膝盖这里。
而现在,这少了半截的亵衣,居然长至她的脚裸,根据她的判断,她现在的身高有可能缩小到**岁小孩的身高标准。
花影月变小的事实给她带来不小的沉重打击,她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片黑茫茫,头昏目眩,薄唇苍白得失了血色。
为何她这么倒霉,第一次穿越,居然把她变小了,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天地间似乎在围着她打着旋旋,终于,花影月支持不住晕倒在草坪上。
就在花影月晕倒不久,一白一青的两个身影走进她的身边,身穿流云锦缎束腰长袍的少年,微眯着双眸,以高傲的姿态俯视着躺在草地上的人,拿着金帛扇的手,用扇端指着地上的人道:“吕容!看她死了没有。”
“没有!还有呼吸,似乎是虚弱得晕了过去。”蹲在地上的吕容用食指背触到花影月的鼻息时暗暗松了一口气,目光不敢往花影月脸部以下望去,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个孩子,但,非礼勿视的礼教不得不遵循。
“她的本事不小,在水中挣扎了这么久,又能游上岸来,而且还没有断气,真不能小觑了她。”白衣少年嘴角绽开一抺嘲弄的笑意,清雅俊美的容颜永远是那么的无邪淡然。
“王爷!如何处置王妃?”吕容抬起头看了一眼少年,总不能叫他抱着只穿一件贴身亵衣的小王妃在王府里游逛吧?思及此,吕容有些汗颜。
“难道还要本王教你不成?”少年懒懒的瞅了一眼任处于昏迷状态的花影月,正想收回目光,眼角无意瞥见花影月右手上的手镯,只见手镯一瞬间闪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微光,就在一眨眼间又暗了下去。
白衣少年怔了怔,思绪在须臾间千回百转,目光凝聚,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昏迷中的花影月,他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把她手上的镯子取下来给本王,手镯之事,绝不能透露半人,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王爷!为何对这只这么普通的金镯感兴趣?”吕容自然是没有看见手镯刚刚闪过的光芒才有这番说辞,他取下手镯递给少年时,有些郁闷不解。
“从今,加派对王妃的监视,本王现在对她真实的身份很感兴趣。”少年故意绕开吕容的疑问,只是散漫一笑,左手中指懒懒的钩起金镯,掂了掂重量,眼底微微的闪动着深味的光芒。
少年落下话后,萧洒的转过身,步履悠然轻逸,白色的衣裾仿佛是一缕缕流云,淡淡的消失在重叠的绿荫里。
吕容重重叹了一声,瞅着昏迷中的人,没有注意到少年在转身时,小心翼翼的把手镯放入衣襟里的动作。
吕容郁闷的思忖着,为何收拾烂摊子的份,总少不了自己?
再多抱怨,还是由他来收拾烂摊子,吕容脱下外衫披在花影月的身上,只着一件亵衣的他无奈的摇着头,自己堂堂一名将军,居然这副样子,苦苦一笑,谁叫他是臣子,主子的利益与荣辱始终是放在第一,自己替主子受一点点委屈又有何妨?
夜,静得死气,万籁颓靡,月色迷茫。
当花影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子时,她坐起身,警戒的环顾四周,只见悬挂在墙壁上的夜明珠的幽暗光芒把房间里的一景一物映衬得玄迷诡异,但,却掩盖不了房间内华丽奢侈的陈设。
她睡的床很大,可以在上面连续翻几个圈也不会掉下床榻,其实严格上说,不是床大,而是她的身子小,所以觉得她的床在她的眼里略大一些。
花影月嘲弄一笑,警备的心见四周没有异常才渐渐地松懈下来,松了一口气,开始仔细打量她在的地方,这个房间布置得很华丽,就连床幔也是用丝纱织成,恍若一层薄薄的岚雾,似乎只要轻轻一吹,这透明的纱幔就会随风而逝。
薄而柔软的丝绒被在花影月坐起身时滑落在她的腹部上,花影月掀开丝被,感觉手中细腻柔软的面料特别的精细,看来这间房子的主人过的生活非常奢侈。
脚在穿上一双小巧的绣花鞋时,花影月脑袋一懵,方才忆起自己变小了,她的心又一紧,感觉右手上似乎少了什么,就在此刻,无助与恐慌像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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