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乎,面对同样是美女的不知火舞,谢尔美的口舌比对合冰时都更刻薄一些。嘴仗没打赢的不知火舞突然从胸口内掏出一把花蝶扇,展开如半圆盘似地朝谢尔美扔了过去。 谢尔美嘴角一翘,纵身前跑,伸手一把将迎面而来的花蝶扇抓个正着,眼看就和不知火舞只差一米距离时,不知火舞动了——龙炎舞! 谢尔美停步格挡,不知火舞立即团身离地——飞鼠之舞! 不过,不知火舞只有上升的动作,并没有攻击的举动,她仅仅是为了拉开距离。 “花蝶扇上没有火,未免中看不中用;龙炎舞不使全力的话,挡起来就像挠痒痒。”谢尔美一边调笑式的评价,一边一步步朝不知火舞走去,“可要是全力施展,却又没有命中,就会留下致命的破绽。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 远在台北的一家录音棚里,坐在靠墙椅子上的麻宫雅典娜指着电视机里的谢尔美,噗嗤地笑,回头问老裁缝:“她从前也是这么贫吗?” 这间录音棚是属于麻宫雅典娜的产业,当初为了录歌不浪费时间的产物——卧室加录音棚相连的结合体。恰好成了这次比赛前超能力队的住处,问题是卧室只有两间,椎拳崇不得不将床让给两位老人家挤,自己在旁边打地铺了。 电视机是临时牵进来的线安装的,老裁缝很没有卖相地坐在角落的地上,在他身边的有席地而坐的whip,richen和草薙星次郎,而在他们的另一边,椎拳崇和镇元斋同样也是没有卖相。 “贫嘴不过是和平时代为了向对手施加心理压力,导致她更容易出破绽的手段。”老裁缝瞥了一眼身边盘腿的richen,以及另一侧正坐的草薙星次郎,“在当年,绝大多数时候,战斗时闹出半儿声响都是大忌。格斗家在任何时候都是悄无声息地发动突袭的手术刀,动静一生就意味着生死已判。夜夺关隘阵地,斩杀基层军官,破袭指挥中枢……那时候,除了我,格斗家在正面战场上干的基本都是这些活儿。” 老爷爷说故事的模样,却是惟我独尊的话语,老裁缝风轻云淡地讲述着二战时期的段子,眼神却瞧着屏幕里体态丰盈的谢尔美,颇有些感慨:“那一年,她支持容克。我和她在布鲁塞尔的舞会上共舞一曲华尔兹,接着一醉方休,等第二天酒醒之后,好生打了一场。浑身带电的她可以像只刺猬,只可惜这种几乎无敌的状态不能持久。而且,就算有电,她也不敢主动和我无脑拼命,而且,如果一直游斗下去,我绝对能把她耗死。最后,她拼着右胸被我一拳碎骨,用最强电力送了我一个大闪耀。结果……” “两败俱伤?” richen抢答般地问道:“怪不得那次舞会后你们都消失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家找到你的时候,您不是看上去精力充沛吗?还立即参与敦克尔克撤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