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婆娑娑婆)-《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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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一序诉别离,搁纸触案泪两席,护送伊人远方去,哪知身后竟是敌;细闻马蹄风飞沙,两匹变作十匹马,难辩分解凡度,几许疑惑鬼胡话;两军交战婆娑舞,娑婆世界泪吞肚,借剑一仗指天涯,信仰不合难共赴。

    红蜘蛛在安排好了菜子之后,还是不放心,男人之间,若没个女人周旋,那岂不是会火气冲天?红蜘蛛让妞妞照顾好菜子,自己便摸着黑奔向了兰州城西北郊区。

    花椒与雪莲见有日本女孩来,很是好奇,借着端菜递水的献殷勤,好奇地向妞妞打探了个到底;哪知一席话下来,才知道那日本女孩菜子听得懂汉语,很是尴尬。

    菜子小姐没她们想的那么可怕,她很是温柔和善地道:”我和你们一样,都是爱好和平的人,我们都一样善良,其实我们两国相邻,文化也相近,应该是好朋友来的。”

    妞妞、雪莲、花椒同时叹了口气:”哎!恐怕这朋友啊!是再也做不成了。”

    是的,有时民族的大义和个人的私欲,总是会让人不好定夺把握,友谊的小船不知该往哪儿飘,才是彼此想要的彼岸。

    红蜘蛛赶到了兰州城的西北郊区,只见黑蝙蝠正在向跑马哥和武舞训着话:”你俩倒是警觉高啊!不过你俩若真是警觉高,就不会因为咱们的苦心,而误把他当作是个圈套了。”

    黑蝙蝠在武舞和跑马哥的身边打着转训着话:”你们若真有本事,怎么就没现身后有日本人跟来呢?”

    此话一出,吓得武舞和跑马哥的背心是一阵凉,感觉有万支箭和千颗子弹向他俩飞来,他俩本能的一转身,伏地而攻防。

    正是这一趴地,方能清晰地听到有马蹄声向兰州城攻来,武舞和跑马哥抬起头,冲着黑蝙蝠笑道:”黑蝙蝠队长,你真是个神人,果真是有鬼子追来。”

    于是两侧的国共两军也趴地而听,真切的声音由远极近,由急至缓,直奔兰州城而来;准确地说,是沿着武舞和跑马哥走过的路线而来。

    于是武舞和跑马哥便提出了建议:”且让我们迎上去,给鬼子来个致命一击!”

    红蜘蛛缓步上前:”你俩以为鬼子是吃素的呢?”

    黑蝙蝠话:”好了,大家都不要再争吵了,这鬼子离咱们虽还有五公里的路程,但他们长途奔袭,已是疲惫,应该会当十公里的路程来赶,其用时大概会在十五分钟左右;别看他们已是人困马乏,但其因为突然从迷途中清醒过来,其精神会兴奋,战力值应该不会比正常水准差,咱们不要轻敌,也不知对方来的是日军的精锐还是普通的士兵;所以,我现在建议,大家边打边撤,还是按之前的方案,布下一个长蛇口袋阵,让他们来钻。”

    众兄弟见黑蝙蝠分析得很在理,便听了他的召唤,约模鬼子兵百米距离时,我军便开始放枪袭击,鬼子兵突然减备战。

    ****和****分别两侧布一字长蛇口袋阵,交叉开枪,每开一枪便退一人下去,这样,我军永远会与日军处于一个安全距离,撤离的士兵向后包抄而去。

    鬼子摸不清我军有多少人马,也不敢轻易出击,只能是稳扎稳打而进;由于国共两军是两侧交叉而开火,仿若就像一组齿轮,咬着鬼子兵迫使他们只能按照我军预设的路线而进。

    待把鬼子兵引到距兰州城一公里处时,我军已是形成一个圆将鬼子兵包围,但鬼子兵却没有现,因为我军都是趴在沙堆里,借着风舞野草的月影掩护在移动、在歌唱。

    词曰:

    风嗖嗖,沙粒粒,披上战袍上阵去,影蒙蒙,月熙熙,子弹上膛刺刀疾。

    鬼祟祟,妖戚戚,圈套设好长蛇矩,魔疯疯,魂癫癫,口袋阵布**曲。

    今夜月高好捉鬼,好捉鬼,好个美来醉,今夜霞光照鬼魅,照鬼魅,好个擒来肥。

    我欲长刀架妖脖,架妖脖,好个妖孽多,迷途羔羊心生殆,心生殆,就此埋沙海。

    此歌非人唱,此歌非人作,只是随着现场的意境,大家心里涟漪起的共鸣,仿佛能听风在唱,沙在和,一舞共落魄;仿佛能听月在唱,云在和,一舞共壮阔。

    就在日军对着黑蝙蝠和红蜘蛛欲开枪之际,四面枪响,七名无名小鬼应声倒下,只剰下五鬼背对而望,似乎没有了招数,亦没有了商量。

    我军在四周的埋伏打响之后,全数站了起来,把日军吓了一哆嗦:’这是什么时候到的?居然给咱们布下了个火海阵,看来咱们的死期已经到了。’日军五鬼如是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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