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鱼骨有钿-《这个军官不好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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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州道,“选择性耳背。”
单手李眼睛再次向外翻了一翻,“祖宗,您弄个镜子瞧瞧您那溅得满身的泥点子行吗?小的求您看看您那乌黑的一双手行吗?”
苏州厚着脸皮道,“不用管我,我马上洗。”
单手李一摊手,“得!祖宗您自个儿管好自个儿就行!小的去吃饭了!他奶奶的,饿死老子了!”
苏州看着他收拾了药棉,快步如风地出了屋,不由腹诽了小半天,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弄啥,于是他默默打了一盆水,将脸与泥爪子细细洗了,又去揉搓那衣服上的泥点子去了。
苏州城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人家的黛瓦青檐全笼在一层烟中。绿水被雨点搅开,漾荡出圈圈涟漪。
苏州跑到庭中,看那些碧绿的海棠,蔚然生秀的枝叶被雨洗了,泛着青玉的光。鲜红的花穗抽出来了,点缀在丛丛墨绿中,恰如古玉上镶了碧玺,煞是好看。
雨水落在苏州的眼角上,蛰疼感逐渐泛开,他也不管,只盯着那海棠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承山在回廊下叫他,“苏州。”
苏州脑中还有些混沌,满心都是海棠婆娑的身姿,他循着声音望去,张承山在青藤爬满的廊下立着,雨潺潺着,他看不清他脸上神色。
张承山眉头一皱,招手让他过去,苏州一时没反应过来,仍在雨底立着。张承山几步过了去,一把将苏州拽到廊下。
苏州的心惊了一下,方才站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问,“做什么?”
张承山刻意避开他眼角的伤,只问,“疼不疼?”
苏州摇头。
张承山又道,“别怕,不会留疤的。”
“我不怕,”苏州道,“其实留下疤也无所谓。”
听他这么说,张承山不禁一笑,“若苏老板眼角真的留下疤痕,张某就去学习花钿描法,为苏老板贴上最衬苏老板风姿之钿。苏老板以为如何?”
苏州吐了吐舌头,“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张承山笑问。
“花钿那是女子用的东西,我一个爷们儿……”苏州说到这儿,脸红了一红,这是他第一次以爷们儿自称。
张承山也听得一笑,“爷们儿?你这是跟着单手李学的罢?也是,我们苏老板真是长大了,像个爷们儿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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