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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妃知道郭金苹难以启齿的是什么，看了眼高世良：“小月是你们的女儿，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们最清楚，你们觉得她会跟社会上的混混处对象吗？”

    郭金苹似乎不想再说这个：“我们还要去店里，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要先走了。”

    高世良倒是比较冷静，打量着陶妃：“你真的能帮到小月？但是我们付不起律师费。”

    陶妃摆摆手：“不用，不管结果是什么样，我都不要钱，我只是不希望一个小姑娘被冤枉了。”

    高世良叹了口气，让郭金苹去倒茶，招呼陶妃去客厅坐。

    坐下后，高世良才说了一些没有跟警察说过的事情，在两年前，李志国曾经在他家租过房子，只是住了短短的一个月。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会儿高小月就跟李志国好了，或者一直有联系。

    因为暂住证不好办还要交钱，李志国住的地方换的很勤。所以警察调查的时候，高世良夫妻没说，自然也没人知道。

    邻居更不会记得，村里的外来人口实在太多，谁会记的谁家住了什么人。

    郭金苹有些难受的抹了下眼泪：“我家就小月一个姑娘，吃穿用的从来不会少了她。可是谈朋友这个事情，陈律师也说了，哪里还会分什么人，像她那么单纯，被李志国哄几句迷了心也说不上啊。”

    陶妃多少有些惊讶，如果这样，高小月和李志国谈对象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为什么会疯呢？

    “那小月生病前有什么异常吗？”陶妃谨慎的用了生病，而没敢用发病两个字，是怕高家夫妻伤心。

    郭金苹想了一会儿摇头：“好像和平时差不多？不过那几天更不爱说话，出事的那天晚上，我让她放学去我店里吃饭，顺便写作业。她死活不肯，说是要回家写作业，还从店里打包回去一份炒面和两个茶叶蛋。我当时也没多想，我们小店生意都是熬到晚上十一二点，街上没人了才关门。”

    “我们关了门回来的时候，小月房间的灯已经黑了，想着肯定是睡了吧。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在学校后面的胡同里发现她……她身下都是血……”

    说着郭金苹忍不住哭起来。

    高世良之所以愿意让陶妃进门，也是觉得实在没有办法了，陈超已经给他们打了预防针，这个案子可能要出变故。

    可是他们还是不相信闺女真是自愿跟李志国出去的，也不信高小月疯了跟李志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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