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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川挑了挑眉毛：“有些难度，但如果不考虑消音和隐身两方面因素，还是可以勉强达到的。”

    “那就够了！”吴鸣用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眼神变得无比犀利，“我必须拜托你们把它引到我们的下一个落脚点处，到了那里，我肯定会有办法把它解决掉！”

    吴鸣的这种回答古川似乎早有预料，他意味深长地向着屠鲁笑了一笑，又回过头向吴鸣鞠了一躬。

    “感谢你对我们这样信任。”古川客客气气地说，“那么，我们已经是伙伴了，我可以这样认为么？”

    “暂时性的。”吴鸣强调了一句，“在解决掉那个僵尸之前，我们可以相互视为伙伴，但在那之后，我们互不相关，好么？”

    屠鲁在旁边“切”了一声，古川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我真希望能慢一些解决那个特殊的僵尸呢，因为那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互相了解，也就有更多的机会建立起牢不可破的信任。”

    吴鸣嘴角轻轻一撇，所谓牢不可破的信任，是现在的他绝对不想听到的，因为在眼下的这个世界里，除了雅吉那位理财师，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更希望你把这种伙伴关系视为一笔交易，五千万元的交易。”吴鸣提醒般地回答说。

    古川笑得更开心了：“希望你不要在意，我刚刚得到消息，你那位大度的伙伴已经把余款缴清了，显然他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满意呢。”

    这个消息称不上令人震惊，但吴鸣总觉得心脏那里好像被谁剜了一刀。他斜盯了一眼古川，那家伙果然又虚情假意地鞠了一躬：“事情都安排好了，接下来该怎样做，我们的委托人已经十分清楚了，我敢保证，他之前面临的那场人身危机，都将安稳度过呢。”

    吴鸣一言不发地走上了楼梯，一亿元开销带来的心疼滋味远比想象中要来得更加猛烈，甚至冲淡了这场会谈所带来的种种复杂情绪。

    机械臂一般的运送舱已经开动了，吴鸣站在里面望了回去，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多谢惠顿了，我们暂时的伙伴，请你确信，要不了几天，我们就将欣喜地重逢呢。”

    古川躬着身子候在舱外的平台间，而那四只斗牛犬则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舌头垂在嘴外，前蹄搭在一起，似乎在向慷慨的客人表示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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