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世子刁难她-《九岁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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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落,已经把南宫翼给拉到了一边,正朝着柳青和蛮九的方向而去,柳青和蛮九此仁人,早已经被自家主子方才的行为吓得半死,此时,俩人脸上黑线森森,对看了一眼,眼中苦恼的神情正在说着;这下完了。
南宫轩见花影月当着众人的面拉着南宫翼就跑,不禁哼笑了一声,站在他身后的吕容,突然开口道:“王爷!王妃此举明日定会成了皇家的笑话。”
南宫轩回头看了一眼吕容,淡淡道:“不用明日,今日已经成了皇族的笑话。”
吕容顺着他的话一思,目光凝冷,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在方才已经开始弥漫着诡谲的气氛.眼前,热闹的席宴上,众人面上虽是笑容可掬把酒畅饮,但,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吕容暗哼了一声,冷眼扫过这些锦衣华服的众人,道:“这些人,想必已经在暗暗的打听王妃的身份。”
南宫轩不为意,只是淡淡的笑道:“有时管教一个人不必自己亲自出手,借着旁人的手,也可以管教一个人,吕容,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你还没有领会本王的意图?”
多狡猾腹黑的一个少年。
吕容脑中突地闪过这句话,心中自嘲,如梦初醒般恍然明白过来南宫轩话中的意思,一开始,他们的一言一行,早就落入了众人的耳目,再加上,南宫轩早就有意暴露王妃的身份,此时,这些人心中早已明白了大概,不出今日,宫里定会流传一些对王妃和八皇子不利的流言,为了掩盖这些不利的流言,有一个人,定会出手,而这个人,却不是南宫轩。
是的,这个人不是南宫轩,而是宣贵妃,也就是南宫轩与南宫翼的亲娘。
花影月和南宫翼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设计,自俩人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的离开宁王府后,他们还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而且,俩人还喝得醉醺醺的,本来,花影月是有些洒量,但,花影月在喝下第一口酒时,才发现这酒的味道不同于现代的白酒,这古酒的味道很甜,倒像渗了果汁的洋酒,恍然明白,古人为何用玉露琼汁来形容美酒。于是,美酒当前,花影月就没有了节制,开怀畅饮起来。
花影月边喝着酒,边和南宫翼傻傻的对笑着,她感觉特别的兴奋,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幼稚的跟一个孩子胡闹,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这一日,她不知道是如何回到轩王府的,只知道,她的耳边不停的有人叹息又叹息。
开心了一天,第二日,花影月在起床时,接到了一个非常让她意外的旨意,旨意内容让她感觉天都要踏了下来。
浑浑噩噩的接了宣贵妃的旨意后,酒意还未散尽的花影月愣愣的坐在菱镜前,乖乖的任由着柳青弄着她的头发。
柳青一边帮花影月梳着发髻,一边叹着气,一边开始了她的侃侃而谈,也不理会花影月是否在听,滔滔不绝道:“公主!等会儿喝一口醒酒汤,提提神,公主年纪尚小,以后,不要再喝酒了,酒能伤身,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就不好了。”
重重的叹了一声,又接道:“昨日儿,您在宁王府可是闹了笑话,宣妃娘娘这回儿可能是听到了不利于您的流言才会宣您进宫学习礼仪,可是,为何却要您同未出嫁的公主还有一些王爵郡主一起在宫里学习一个月?按规矩王妃在宫里学习礼仪是半个月,贵妃娘娘,这是为了什么要留公主您学习一个月的?”
花影月也是觉得奇怪,为何要她进宫跟其他公主和郡主学习一个月的礼仪?
一思下,她的头就疼得利害,黑着眼睛,瞪着镜中犹如拔地而起的高楼发髻,她郁闷得很想一头撞墙,花影月看着自己的小脑袋这般受罪,她无奈道:“柳青,进宫一定要梳这种让人迈不开步子的发髻么?呃……能不能不要戴这朵绢花,把我的脑袋都遮了一大半了,以我这个身高,走在矮树丛里,远远看去,还以为一朵鲜花会跑呢。”
柳青听着花影月说着无理头的话,起先不明白,但细细琢磨后,她扑哧一声,笑道:“公主现在说的话,柳青都要细细琢磨后方才能理解,这是宫里的规矩,一定要按品级打扮,公主应该要适应才是。对了,公主!听说,莫师爷今天被皇上任命为皇子太傅,而且,今日也要进宫面圣。”
皇子太傅?进宫面圣与她又有何干系?
花影月思索了一番后,才想起,太傅乃老师也。想想,这个莫师爷不仅神出鬼没的,而且本事还不小,居然从王府跳到了皇宫里。
陡然间,花影月觉得心中好似有一团乌云笼罩着,挥也挥不去,好像预感到将有什么事要发生,她暗嘲着,她是不是中了邪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花影月与柳青进到宫里,跟着一名公公穿行在繁冗蜿蜒的长廊上,她迈着谨慎的小步,一边欣赏着皇宫里巍峨的建筑物,一边不禁的惊叹着,眼前庄严宏伟的建筑物让她倒有些小小的意外,因为在网上搜索过有关隋朝时期的皇宫建筑风格,映象比较深刻,当见到几乎同隋朝时期一模一样的建筑时,花影月有一丝的疑惑,在她所知的这个时空的历史,自南北朝时期与她时空的历史是一样之外,之后的历史是朝着另外一个未知的历史轨道行驶的,那为何建筑风格却如此的相似于隋朝?难道这个时空的朝代建筑风格也是继南北朝时期而演变过来的?
很是不解,再怎么演变,历史文化背景不同,建筑风格也是有区别的,每个朝代虽有相似,建筑装修却是有着自己朝代的文化元素在里边。
比如说,清朝后期新建的圆明园,很有清朝时期的风格。
花影月的姐姐曾说过,这个时空是她所在时空的折射空间,历史应该是朝着同样的历史步伐行驶,那为何却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平行世界,历史虽是可以有些偏差,但偏过头,定会影响至其它空间的发展。
这个论述尚未得到证实,花影月也不想去深知与探究,只要尽快拿回手镯,找到她的姐姐便好,她才懒得管这个时空是如何发展的。
思绪翩翩飘飞,眼前的景物如同影片流过,花影月不知不觉中进到一个叫东尚宫的宫殿里,不知穿过多少个院子多少条回廊,才来到宣贵妃所住的院内。
又是曲膝恭维,说了一大堆的敬语,花影月很是反感这个时空的尊卑阶级,她的头上顶着一大堆的东西,在曲膝见礼时,花影月根本没有心情打量眼前身穿大红色华丽锦服的高贵女人,只觉得她的声音很柔和,然而,却是带着丝丝的凉意。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花影月依言抬起头时,只见坐在檀木雕凤榻上的妇人,虽是脸上没有笑容,却是貌美倾城,眉如柳叶,唇如樱桃,单凤眼,鹅蛋脸,脸上的皮肤细白光滑,没有一丝的皱纹,可见是花了一番的心思才保养得如此年轻。
不用想,这样美貌的女子生出的孩子定是漂亮的,而且,事实也证明了一切,南宫轩和南宫翼不是一般的俊美。
花影月一张小脸显得有些痴傻,宣贵妃见花影月的小脸粉粉润白,而且长得样子很是可爱,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小小的朱唇又薄又水润,头上戴的粉红色的绢花更让她的小脸蛋显得可爱万分,一件小小的粉色丝纱裙穿在她的身上,像个精致的小娃娃一样。
这样可爱的孩子,真是人见人爱,难怪,她的儿子南宫翼会如此喜欢这个女娃,宣贵妃这一思下,冰冷的脸上晃过一丝的笑容。
花影月没有想到,眼前的美人这一笑,是如此的让人震撼,这才理解什么是一笑化冰霜的魅力。
宣贵妃见花影月面色沉稳,举止得体的曲膝在她面前行礼,倒是开始怀疑起外边对她不利的流言,眼前的人,不像流言中行为不端的人儿啊。
也许是,小孩一时鲁莽的行为,让外人看了笑话,宣贵妃心中一哼,也是感到无奈,谁叫皇家的孩子这般引人注目的。
这趟进宫,花影月以为宣贵妃会责难她,没想到,这个宣贵妃只看她两眼,便叫宫女带她下去,安置她在东尚宫西院这边住下。
第二天,一名粉脂味很重、说话又爹声爹气的公公领她和柳青前往一个叫淑戒宫的地方去学习宫廷礼仪。
一路上,花影月才得知这位说话爹声爹气的公公姓越,当她听到她要前往的地方的名字叫淑戒宫时,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光听这个地方的名字就很变态,想必,这宫廷礼仪的课程也不会正常到哪儿去。
淑戒宫,顾名思义叔女要戒什么跟什么的地方,无非就是要求女人恪守本分遵从三从四德,从举止上到语言上要戒除一些不得体的痞言痞行罢了。
一思及,花影月越行越慢,本来越公公已经很迁就她的小步伐,没想到,她这一放慢,简直可以跟乌龟赛跑了,就连跟在她身后的柳青,都觉得自己是在原地踏着步子。
越公公见此,有些不客气道:“王妃娘娘!依您这速度行进,恐怕到要日落才能到达淑戒宫。”
意思是说,她花影月是只乌龟了?
花影月抬起她的小脸,目光直直的盯着越公公施着脂粉又布满皱纹的脸,她本就很心烦了,这位公公还要催她快点,她不转身跑,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花影月思绪一转,一时想捉弄起这位越公公,不禁贼贼的暗笑着,声音非常的严肃道:“越公公此意,是说本王妃是只乌龟了?”
越公公是个明白人,在宫里生活了近四十年,怎听不出花影月想借此话间接的降罪他的意思,心想,没想到这个才九岁的小王妃,心思还挺重的,小小年纪居然会用大人官场的那一套,他急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怕王妃娘娘去晚了,贵妃娘娘知道后,会责怪奴才,问起是什么原因没有及时领王妃娘娘到达淑戒宫。”
呃……郁闷啊!这不是拿起砖头砸自己的脚么,自己反被人捉弄了一场,心想着,这宫里的人,可不是她这个来自二十二世纪的平民能戏弄得了的,这些生活在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省事严谨小心的。
花影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捉弄一下这个脸上施满脂粉的公公,不想这么快到达那个淑戒宫,没想到,这一捉弄反让她醒悟过来,她可是在皇宫里,自己的生死大权可是被人捏在手上的,她只要做错了事,小命说不定就喀嚓一下没了。
立刻闭上小嘴,加快步伐,腹诽了一阵,当花影月一行人转过一道回廊的交叉口时,迎面走来了两位身穿华丽锦裙年纪大概在十二三岁的少女。
她们本是有说有笑的向花影月一行人方向行来,当身穿紫纱裙的少女看见花影月一行人时,马上转头给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其中穿着黄纱丝裙的少女收敛笑声,小声道:“那个粉衣女孩是谁,好像没见过。”
紫衣少女步伐渐渐缓下,仔细打量着花影月,也小声道:“看她的打扮,想必也是个贵主儿,说不定是皇家媳妇的内定人选,看她的姿色,虽是清秀,也难保不是我们的劲敌。”
黄纱少女轻笑道:“依她那清秀的姿色,哪能跟姐姐的仙姿玉貌比的,我看了啊,她顶多是个妾室的料。”
细细的笑声在两位少女之间暗暗的流动,花影月老远就看到了这两名向她走过来的少女,只是,她没有心思理会,径自走她的路,没想到,越公公却放慢了脚步,似乎有意等着那两名少女与他们会合。
待那两名少女走近,越公公忙作揖,卑谦道:“奴才叩见玉郡主和娴郡主,两位郡主昨日儿可睡得安好。”
紫衣少女微微含笑,举止大方的示意越公公起身,有礼貌的回道:“多谢越公公关心,娴郡主与我都睡得安好,这还要托越公公打点得周到。”
紫衣少女言行举止大方得体,非常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花影月静静的站在一边,目光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紫衣少女,她有些佩服这位紫衣少女,小小年纪居然仪态大方得体,而且说话知礼谨慎,心中不禁高叹,封建社会真会大量的生产淑女啊。
花影月眼皮一跳,感觉黄衣少女正冷眼打量着她,那冷蔑的眼神,似乎有些看不起她的意思,花影月暗暗一笑,又高叹,封建社会也是高产阶级主义者的社会。
她要无视这种眼神,不,是渺视,坚决渺视。
黄衣少女见花影月没有向她们施礼,目光开始严谨的打量起花影月,脸色稍稍有些暗沉,心想,眼前的小女孩如此不把她们放进眼底,想必是大有来头。
黄衣少女淡淡笑道:“越公公这位姑娘怎么没向我们引荐?”
越公公方才差点忘记身旁还站着一位正主儿,依着权位这一对比,花影月的身份等级可是在这两位郡主之上,刚刚他这般忽略这位正主儿,不知道这位正主儿会不会记恨在心。
越公公心虚的看了一眼花影月,见花影月一脸的平静,没有动容,静静的站在一边,好像是看着不相干的人打着招呼,有种身在事外的幽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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