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世子刁难她-《九岁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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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公公暗暗嘘了一口气,赶忙一脸讨好的看了一眼花影月,微弯着腰,恭敬的介绍道:“这位是六王妃娘娘。”

    娘娘二字,听进花影月耳里一阵酸麻,这个越公公,知不知道他的声音一拉长,便爹声爹气的细长肉麻,花影月身子一颤,真是受不了这种声音。

    紫衣少女和黄衣少女脸色一怔,两双美眸相互一看,俩人暗惊,紫衣少女心思一转,如果能与花影月套上关系,日后,说不定眼前的女孩还能助她入选皇室,当皇家的媳妇,心思一定,忙向花影月盈盈施礼道:“硕亲王之女严玉叩见六王妃。”

    黄衣少女见紫衣少女上前行礼,愣了愣,才醒悟过来紫衣少女为何行此大礼,也上前行礼道:“济阳王之女王娴儿叩见六王妃。”

    太突然了,花影月见此二人向她施礼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的退了一步,听此二人自报家门,原来这两位少女来头不小,听姓氏,好像不是皇亲,大概是她们的父亲被封了王,所以姓氏不是南宫。

    在认识这俩位郡主后,花影月感觉自己似乎成了别人的踏脚石,有种被巴结的感觉。

    十二岁的王娴儿居然与她套上了亲戚关系,说私下可以叫她妹妹么,那个十三岁的严玉倒是言行谨慎,说王娴儿胡闹,王妃身份高贵怎么能私下叫成妹妹的。

    一路上,花影月被此二人弄得头晕晕的,直到淑戒宫,此二人还是没打算放过她,竟是围在她的身边打着转转,也正多亏此二人,花影月认识了两位正牌的公主,一个九公主叫南宫蝶,十三岁,另一个十公主叫南宫雪,才八岁。

    南宫蝶在见到花影月时,得知是自己的六皇嫂,对花影月的态度不像对严玉和王娴儿那般冷淡,但见花影月的年纪又比自己小四岁,在称皇嫂时,有些特别的别扭。

    反倒是南宫雪在唤花影月为皇嫂时特别的亲切,见花影月的年纪与她相仿,而且彼此的身高又差不多,这让南宫雪越加的亲近花影月,刚一认识,她就整个人粘上了花影月不放,还吵着要和花影月共坐一桌学习。

    花影月倒是很喜欢这两位公主,第一,她们长得又漂亮,又乖巧,不像严玉和王娴儿是有目的接近她的。第二,就是这俩位公主对她非常亲和不摆公主的架子,让她又更加的喜欢和这两位公主亲近。

    南宫蝶向来不喜欢严玉和王娴儿,见此仁人仗着自己的父亲被封了王,在宫里竟摆出公主的架势,一副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有时还不把她放进眼底,虽然自己的母妃不得宠,但好歹她也是堂堂的一名公主。

    她见花影月与此二人同时出现在淑戒宫的门前时,因为没见过花影月,便好奇的多看了花影月两眼,瞧见花影月一脸不耐烦的应承着严玉和玉娴儿时,便开始喜欢上了面容清秀可爱的花影月。见花影月对她很和气,没有摆出一副王妃的架子,又更加的喜欢上了花影月。

    她拉过花影月,冷眼看了一眼严玉和王娴儿,小声的在花影月耳畔道:“皇嫂!此二人你可不要太亲近,她们一天到晚的就想嫁入皇室,就爱巴结对她们有利的人。”

    花影月一听,点头道:“小姑子放心,我对她们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南宫蝶一愣,有些不明白,道:“为什么?”

    花影月笑得贼贼的,用小母指做了一个钩状,示意南宫蝶凑近她一点,她身后的南宫雪也竖起耳朵偷听着,花影月嘿嘿笑了两声道:“因为本王妃不得宠,她们巴结也没有用。”

    南宫蝶一怔,眼睛圆睁,神情非常的愕然,没想到花影月居然笑言她不受宠,她如此轻松道出,不怕没有面子么?

    南宫蝶觉得花影月与自己是同命相连,也是个不受宠的主儿,此刻,她再看向花影月时,眼中竟多了一份怜惜。

    花影月觉得奇怪,才一转儿的功夫,这个南宫蝶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南宫蝶眼底如水一般的莹光楚楚动人,感觉自己在她的眼底好似一只小小无助的鱼儿一样。

    花影月与两位公主这一套近乎,便把严玉和王娴儿冷落在了一边,此二人觉得无趣,心不甘的走进修心宛,这里,正是花影月学习的大堂。

    花影月有些好奇的指着修心宛的牌匾,看向南宫蝶道:“这里就是我们学习的地方?呃……对了,怎么就只有我们五个人?”

    没等南宫蝶回道,南宫雪甜甜的笑道:“在这儿学习的人加上皇嫂你总共有十八位,两位公主,也就是蝶皇姐和我,其他十五位有四位是郡主,十一位是一品大臣的千金。”

    花影月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她又道:“郡主学习宫廷礼仪我尚可理解,但,一品大臣的千金为何要进宫学习?”

    南宫蝶无奈道:“这是宫里的规矩,我们的皇嫂和皇弟妹大多数是从这些人之中挑选出来的,每年这些人都要进宫学习一个月,直到出嫁为止。这个惯例从开朝以来,一直沿袭至今。我们虽是公主,也要学习礼仪和琴棋书画,以前公主们是聚在一块由宫里的礼官教导,但,今朝十位公主有八位已经出嫁,就剩下我和雪儿皇妹两人,所以就归到这里来学习了。”

    花影月郁闷,十八个全是女人,转念一想,觉得有点儿像女子学校一样,而且什么年纪都有,这样混在一起学习,不怕年纪小的跟不上么?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柳青听下后,心中有些不解,她一时忘了尊卑,接道:“蝶公主!为何我家王妃要和你们一起学习,按规矩,初婚第一年的王妃进宫只用学习半个月的宫廷礼仪,那为何我家王妃却要学习一个月的??”

    花影月用力的点头,头顶上的绢花也随着她的点头,晃来晃去,花影月一恼,抬起小手扶着头上的绢花,道:“对了,为何我要学习一个月?”

    南宫蝶见花影月小手儿扶着头上的绢花,只是忍着笑意摇着头道:“我也不知,可能从今年起改了规矩,嫁入皇室的媳妇要学习其它的东西吧。”

    花影月站在一旁消化着南宫蝶的话,心中有些不解,觉得南宫蝶的话另有所指,只是她没说,花影月也不想问,一想到要学习其它东西,花影月全身便发起毛来,不要是一些变态的课程吧?郁闷啊!

    刚落下话,南宫蝶见柳青插话,又依着柳青衣着打扮,料想一定是花影月的贴身侍女,南宫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柳青道:“唉呀!你不能跟进这里,到了淑戒宫,侍女也要到下人房学习礼仪,直到我们用膳和下学时,你们才能出来侍候主子。”

    柳青一愣,方才记起越公公叮嘱的话,在南宫蝶的指引下,依依不舍的与花影月告别,就朝着下人房去了。

    见柳青转身一走,花影月方才回神,她有些失落的看着柳青的背影,平日里大多时候柳青都是跟在她的身旁,她早已经把柳青当成了朋友来看待,心中虽有失落,但想想,身旁还有两位可亲的公主相伴心情才微微好转。

    南宫雪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淑戒宫的大门,冲着南宫蝶笑道:“皇姐!这些人怎么还没到啊,平日里的这个时候早就在院子里叽哩呱啦的碎言碎语了。”

    南宫蝶方才忆起什么好笑的事,扑哧一声,打趣道:“她们可能为了某人,恐怕只顾着在菱镜前打扮,把时辰给忘了吧。”

    花影月听着有趣,yy的乱想了一通,笑脸一哈拉,忙问道:“为谁打扮?”

    南宫蝶故意抛给花影月一个神秘的眼神,含着故弄玄虚的笑意,见花影月的小脸蛋笑得贼贼的样子,又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皇嫂!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有趣,而且非常的可爱。”

    花影月从南宫蝶口中听到这个疑似有褒有贬话时,有些郁闷,她笑的样子有趣?记得朋友说过,她笑起来的样子非常欠扁,她一笑,会让人忍不住的打个冷颤,心想,自己是不是变小了,所以一张小脸蛋笑起来就没那么的欠扁了?

    才一恍的思绪,便听到从淑戒宫大门外传来莺莺燕燕的谈笑声,花影月三人同时转身看向大门口,南宫蝶轻哼了一声:“这些人也不知分寸,这个时辰才到。”

    还没等南宫蝶落下话,严玉和王娴儿走出修心宛站在廊上,俩人也张望着淑戒宫的大门口,严玉哼笑一声,接着南宫蝶的话,道:“公主说的是,这些人真不知所谓。”

    南宫蝶听到,没有回应严玉,倒是南吕雪应了一个呃字。而花影月也懒得应答,目光紧盯着大门口,仔细一听好像有男子的轻笑声幽幽传来,而且,这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儿轻佻。

    于是,花影月瞳孔一睁,二十二世纪的妇女八封精神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好奇的盯着门口,眨巴着眼,就等八封绯闻亮场。

    没一刻,淑戒宫的大门口涌进一团五彩缤纷的人影,待花影月一看清,只见十几个华衣少女簇拥着一位面容俊美,身着青衫绸锦外套透明黑纱缕衣的青年男子进入大门时,花影月一时想起周大爷的那部《大内密探零零发》,一思起,便yy的回想起,皇帝老儿身后突然窜出来的一帮丑女,还有那个抠着鼻孔,拼命甩着头发的阿花,不禁让花影月嘿嘿的贼笑出声。

    只是,眼前的丑女变成了一群大美女,苦着脸的皇帝老儿,变成了一位俊逸非凡的美男子罢了。不过,这个美男子被众美女簇拥的场面,看在花影月的眼里,竟是另一番搞笑的场面,她嘿嘿嘿的贼笑着,小小的身影在日光的投射下,在地面不停的轻颤着。

    站在身旁的南宫雪感觉花影月笑声有些冷,她晲着花影月憋着笑的小脸道:“皇嫂!你在笑什么?”

    花影月嘿嘿的笑道:“雪儿公主!你不觉得那个俊美的男子像一只飞舞在花丛里的小蜜蜂么?”

    南宫蝶和南宫雪对看一眼,一时有些不明白,倒觉得花影月把这位大名顶顶的宫廷画师比喻成一只小蜜蜂大有不敬,但见迎面而来的花团锦簇的景象也不由得点头默认。

    庭院中伫立的三个人影,一时分散了刚刚进入淑戒宫大门的众千金们的注意力,她们见两位公主和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并肩站着看着她们,个个忙收敛住脸上的笑意,非常知趣的从美男子身边散开。

    这一散开,花影月的注意力全投在了美男子身上,这一看,花影月一吸气,不禁叹道;此男子不仅容貌俊逸非凡,举止洒脱,神情安逸沉静,而且眉宇间投射出一种清透芬芳的书卷之气,俊美的脸容在日光照耀下似乎发着润白的光芒,在阳光之下这一瞧,仿佛此人是从阳光里走出来一样。

    花影月觉得此男子的俊美宛如竹子般,清丽幽逸,不似南宫轩出尘般的高雅,如果把眼前的美男子比喻成竹,那南宫轩就是天上的一朵青云,飘逸幽远。

    花影月目光一呆,只觉耳畔有人介绍道:“这位是教我们书画的杨画师,而且他的画功是全朝画师中无人能极的,他被世人喻称为画仙,而且也是杨国公的长子,此人,表面上看似风流,其实骨子里倒是正派。”

    南宫蝶说了一大堆,发觉花影月没有反应,侧脸一瞧花影月愣愣发呆的小脸儿,冷汗微微冒出鬓角,没想到,她的小皇嫂年纪这么小,也对美男如此的热忠,只见花影月灵动的大眼睛似乎迸发出璀璨的火花,一时,冷汗陡然狂泻。

    南宫蝶见花影月还愣着不动,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道:“皇嫂!你在想什么?”

    方才清醒过来的花影月含糊的笑了笑,暗骂着自己见色忘行,不过,一想起南宫蝶的话,她非常愕然道:“画师?我们还要学习书画?这一个月不是学习宫廷礼仪么?”

    南宫蝶闻言,淡淡笑道:“皇嫂不知么?我们上午学习琴棋书画,下午才学宫廷礼仪。”

    暗惊片刻,花影月脸色一黑,心中苦不堪言,琴棋书画对她这个来自未来的人来说只懂得一些皮毛,小时候,她被老妈逼着学了两三年的钢琴,后来,她老妈发现她不是这块料,便叫她改学国画。而国画班旁边就是漫画班,这可好,她居然爱好起了漫画,不画国画偷偷的跑去学习漫画去了,之后被她老妈知道气得扣了她一个月的零花钱。

    一思及,花影月的小脸更苦上加霜,钢琴与古琴乃是两回事,漫画与国画就不用说了,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听柳青提过,正牌公主虽然年纪小,但琴棋书画还算过得去,而她这个冒牌的,连过得去都称不上,这下完了,她这个冒牌货要被检验是否是真的了。

    花影月心一乱,烦乱说道:“这宫廷礼仪能不能不学了?”

    南宫蝶和南宫雪无语,没想到花影月会这样说,正想说些什么,一声如清泉流淌的声音不卑不亢的飘了过来:“杨坚叩见俩位公主。”

    待看向声音的主人,正是那名美男子,花影月一听这美男子自称为杨坚,小脸蛋一时愣住,蓦然间,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而且还非常的熟悉,好像在书里见过,又好像在电视里听过,名字太熟,反而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和谁挂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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